同樣顔色發黑,飄着黑色野菜的面條,實際上卻大不相同。
這天中午,所有人都吃的很香。
“這面條裡放肉了吧?這麼香!這是雜面條?怎麼跟家裡吃的雜面條不一個味兒呢?”
“可能是大鍋飯,吃着就是香吧!”
“管那麼多呢,自管吃了再說,來,再給我盛一碗,盛滿!”
張紅端着自己的鋁飯盒,吃着面條,滿腦子都是疑惑,跟鄭喬喬分析道,“我好像腦子出問題了,我記得面條裡摻了一多半的紅薯面,菜葉也是苦菜,怎麼飯做好之後,面條一看這就是白面多,紅薯面少,菜葉還是芝麻葉這天,哪兒還有芝麻葉?”
鄭喬喬一點都不帶心虛的,“你沒帶,可能是人家帶的吧!”
隻吃面條肯定是吃不飽的,黑面窩窩頭管夠。
黑面窩頭也被她換成了現代粗糧細作的窩頭,放了油,菜,白面比例也高,一點都不拉嗓子,松軟可口還有營養,
鹹菜裡加葷油,給幹了一上午苦力活的人貼油水,就連燒起的開水裡面,也放了一把甘草,緊接着瘋狂放白糖。
誰問她為什麼水這麼甜,她就解釋說是甘草的味道。
不管大家信不信吧,反正沒有一個兒站出來提出異議的。
姜曉詩獨自一個人坐在人群外圍,捧着一塊幹烙餅啃着,雖然餅子硬的硌牙,可她實在太餓了,根本沒有别的選擇。
就這一塊餅,還是她來的時候周争光給她帶的幹糧。
“姜同志,你咋不吃面條?今天面條老香了!你是沒帶飯碗嗎?來,給你用我的!”
一個村民大嬸看她啃大餅啃的費勁,就把自己掉了皮的搪瓷碗遞出去。
姜曉詩一看大嬸碗都沒刷,黏糊糊流湯,就一陣反胃惡心,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吃不慣雜面,專門帶了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