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燃說着,無奈搖了搖頭,“曠工都沒什麼,爸爸是怕她們女孩子們聚在一起,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鄭喬喬能理解徐父的擔心,卻也認為徐明珠在村裡跟年輕姑娘們交朋友不算是什麼問題。
可能還是徐父關心則亂,所以才對徐明珠一句無心的話反應這麼大吧。
中午吃了飯,徐燃和家人很快又要去上工。
鄭喬喬在家裡洗碗,絲瓜瓤偷偷用點洗潔精,把粗瓷碗洗的幹幹淨淨。
現在她懷孕快七個月了,也該把孩子出生用的東西準備一下。
什麼奶粉尿不濕她都有,可這個時候的人都用尿戒子,奶粉更是稀罕玩意兒,奶粉暫時不準備了,等自己生了孩子,真的母乳不夠的時候,再偷偷給孩子喂奶粉算了。
尿戒子的話,商場裡倒是有面料很适合當尿布的衣服,可是把好好的衣服剪成尿戒子,也太浪費了。
哪怕空間裡物資再豐富,她也還是不舍得。
沒辦法,她就是窮怕了。
商場裡很多孩子的小衣服也沒辦法拿出來直接穿,她見村裡小孩子穿的都是大人改小的衣服,或者去供銷社買料子回來自己做。
還有一些小包被,床單,她自己要用到的衛生紙,臉盆,痰盂。
消炎藥止疼片,紗布剪刀,酒精。
其實想到火車上周團長媳婦和王翠蘭倆人生孩子的場面,她還是有點發怵的。
她們隻是生一個,她要一次性生倆。
危險程度和疼痛指數都不在一個量級上。
萬一自己胎位不正,萬一臍帶繞頸,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