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個月過去。
鄭喬喬自從那天摔倒後,就幾乎不出門了,整天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或者去種木耳的暖房裡伺候伺候木耳,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不出門,也是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危險。
都有人明目張膽的收買醫院醫生,差點把她孩子給引産,萬一再有點别的意外,到時候她哭都沒地兒去哭。
她也給商都的媽媽寫了封信。
之前給媽媽寫的信,她老實把差點被人害了的事跟媽媽說了。
媽媽已經跟鄭偉民分居,住在單位宿舍,告訴媽媽自己的遭遇,也好讓媽媽對鄭偉民和鄭雪瑤有所防範。
總不能母女倆都被人當成靶子,給人随便打吧!
還有,徐燃和她都一直注意着村裡和隔壁村裡新來下鄉的知青。
現在這個時代的人不管到哪兒,都得有介紹信,有糧油關系,不然住哪兒,怎麼吃飯,都是問題。
既然對方是沖着她來的,就肯定不會離她太遠。
當木耳成熟的時候,部隊來人了。
上次去荒地開荒的人,有想參軍的,都去了村大隊,等着人家部隊的人能把自己選走。
姜曉詩當村醫這段時間,沒少改變村裡人的衛生習慣。
清理髒水坑,屋前屋後的雜草,檢查指甲,頭發,衣服的給個人衛生,定期洗澡,換衣服,消滅虱子,号召村裡人一起抓老鼠,可以拿着抓住的老鼠,或者蒼蠅,去大隊換相應的工分。
隻要姜曉詩願意幹事實兒,鄭喬喬還是很支持的。
她和姜曉詩還有賭約在,所以也來到村大隊看部隊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