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了下手腳,還是被綁着的狀态。
房間裡能聽見有人唱歌的聲音,就是那個穿海魂衫的男人。
聽聲音的方位,應該在輸液室裡,她深吸口氣,試着握住床單,用床單換了空間裡的一把小刀。
有了刀,想要在眼睛看不見的地方,把繩子割斷,也挺不容易的。
一開始是刀刃找不到地方,後來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了,反手的狀态下很難用上力氣,就算使勁兒用力了,蹭一下——繩子沒斷,手被劃了個口子。
鄭喬喬疼得眼裡噙淚,緊咬着牙關不叫出聲來。
一是疼,二是害怕。
因為看不見自己手上傷口有多嚴重,就隻感覺很疼。
男人唱歌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腳步聲響起,朝她這間屋裡走來。
鄭喬喬連忙閉上眼睛裝睡,可心卻不受控制地砰砰砰亂跳,感覺馬上就要跳出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她的床邊。
“你醒了?”
男人聲音響起。
鄭喬喬裝沒聽見,不動。
男人笑了一聲,“人睡着的時候,眼球不會一直動。”
鄭喬喬破罐子破摔地睜開眼,瞪着男人,“你快放了我!”
男人手插兜,居高臨下很閑适地樣子,“放了你可以,但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
“配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