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的孩子,為什麼要這樣?”謝棠聲音低的快聽不見。
宋雁亭手頓了頓,不知道她這突然的低落從何而來,據他所知,謝棠雖然有個弟弟,但她爹娘對謝棠嬌生慣養的算得上溺愛了。
“按呀!”剛才還不樂意讓他碰的謝棠不滿道。
宋雁亭沒好氣的低頭,卻見她昏昏欲睡,緩緩的将腦袋靠向了自己的肩頭。
他的頭已經不怎麼疼了,說明謝棠也沒什麼事了,宋雁亭把手放下,聽着她清淺的呼吸打在脖頸處,混着淡淡的酒味兒。
馬車晃一下,謝棠就跟着晃一晃,宋雁亭伸手攬着她的腰把人固住,謝棠幹脆整個人的身體都壓向了他,自顧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宋雁亭眯着眼,不知是不是開過葷的緣故,他現在心裡總是忍不住惦記那檔子事,尤其嬌軟的身體就在自己懷裡。
以前他身體沒什麼反應,久而久之心裡也就心灰意冷,升不起什麼興緻了。
他手指鬼使神差的按在她紅潤的唇上,很熱,也很軟,拇指忍不住的來回按揉。
謝棠可能是不舒服了,半睡半醒的一口咬了上去,又疼又癢的,宋雁亭鳳眼閃過一絲笑意,這女人膽子怎麼這麼大的,借着酒勁兒連太子都敢招惹了。
但宋雁亭也沒生氣,不止是因為她幫了宋衡,他心裡就覺得,自己不怕那混小子,他的人自然也不該怕。
謝棠一覺醒來天都快暗了,她揉着眉心:“秀蘭?”
“哎,來了。”秀蘭扶她起來,“主子怎麼想起喝酒了,上次過年喝了點就睡了一天。”
“水。”
謝棠喝了兩杯水後,嗓子好受了,人也清醒了,開口就是:“晚飯呢?”
秀蘭把溫着的飯菜端過來,謝棠一邊吃,一邊把盤子裡的肉喂給雪貂:“球球來。”
球球是謝棠給雪貂起的名字,因為它白的像個雪球,本來是叫雪球的,喊着喊着就成球球了。
這小東西是真的很認人,别人想抱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粘着謝棠,要不是天氣太熱,估計睡覺都要挨着。
吃過飯謝棠去泡了個澡,洗去身上的酒味兒,這才感覺清爽舒服了。
不過下午睡太久了,根本一點睡意也沒有,趁着天晚涼快,她幹脆去後院兒散步了。
卻不知道讓随後過來的宋雁亭撲了個空:“這麼晚她去後院兒幹什麼?”
秀竹回:“側妃睡了一下午,趁着涼快帶球球去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