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進門的時候我娘放進來的,她說,她說要是那春藥沒用,就用這個。”
宋雁亭這才往後翻了翻,裡面不僅各種姿勢都有,還配合…好幾種小道具,倆人光是看看,都感覺屋裡熱了起來。
“行了!”謝棠感覺合上,“你知道是什麼就行了,别的不用看。”
宋雁亭倒是看的有些情動,但無奈身體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輕歎口氣:“本王不想用那種東西碰你可要是真的好不了,就去訂做一個。”
“好了好了别說了,趕緊睡覺。”謝棠人都要燒起來了,要不是為了讓他心裡好受一點兒,打死她都不會主動提出用這種東西的。
宋雁亭将燈吹了,黑暗中把人摟進懷裡,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謝棠推他:“幹什麼?你現在扒拉我也沒用的,你也不會跟着有感覺。”
“嗯,你有就行,咱們先試試用手。”宋雁亭現在也管不了自己能不能舒服了,伺候好自己的女人,讓她滿足了才更重要。
這人這段時間真是曆練出來了,謝棠被他用手都折騰的渾身酥軟,最後被人抱着清洗的。
瞧着她的樣子,宋雁亭總算心裡放下了些,孩子大不了不要了,隻要謝棠能安穩的待在他身邊就好。
不過有時候這事情就是很難說,還沒等到北洛的巫醫呢,在京城的月桑公主忽然遇刺了。
宋雁亭和謝棠匆匆趕到時,大夫還在裡頭,謝棠擡步進了屋子,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她擰眉走到床邊,就見月桑公主臉色蒼白,意識不清,肩膀處一道深可及骨的刀傷。
“大夫,怎麼樣了?”
大夫給她上了藥包紮好:“有些失血過多了,但不緻命,需好好調養休息。”
謝棠讓人去熬藥,她親自守着,過了大半天,喝了藥的月桑公主才清醒,宋衡也從南營趕了回來。
“月桑公主,你怎麼樣?!刺客呢?抓沒抓到?”宋衡臉色都變了,瞧着小丫頭沒精神的樣子氣的後槽牙都咬出血。
“你先别急。”謝棠讓他坐下,“王爺都去問清楚了,刺殺的人都是死士,被抓就服毒自盡,官府正在查,皇上也派了人,需要時間。”
“是什麼人要她的命?她才來京城多久?也從不與人往來,誰能這麼恨她?”
“不是南盛人。”側躺着的月桑公主虛弱道。
“什麼?!”三人齊齊扭頭看過來,“怎麼回事?”
月桑公主舔了舔唇:“我跟其中兩人交手了,招式路數,是拔拓人。”
拔拓人,也算得上一個小國家了,與南盛和北洛都相鄰,更準備的說,常年都在跟北洛搶地盤資源,完全是宿仇的兩個國家。
宋雁亭點了點頭:“那就對了,北洛與南盛和親,拓拔人就無法壓制北洛,更占不到便宜了,所以跑來南盛刺殺月桑公主,以挑起南盛北洛的仇恨,他們從中獲利。”
“簡直無恥!”宋衡啪的拍桌而起,“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嗯、”宋雁亭緩緩開口,“本王去請旨,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