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受傷,是你們看錯了。”
那紅衣女子還是不肯承認,隻是把自己的手從葉初的手裡抽了出來,還往後退了好幾步。
葉初自然也不是别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人,更何況既然甯吾說了,這紅衣女子身上有傷,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有傷的。
葉初就是看看看旁邊的洛知瑜,和他對視了一眼,随即才看見了面前的紅衣女子,假意道:
“說不定确實是我看錯了,或許你真的沒受傷,又或許你的傷确實是剛才那個人弄出來的,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能出現在這裡的,要麼就是原來魔鬼城裡的百姓或者是其他三大宗門的弟子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幕後的那些人,可你如果是幕後的那些人,為何對我又沒有半點殺心??”
面前的紅衣女子并沒有回答,隻是目光躲閃,叫人看不出來她在想些什麼,但至少是心虛的。
葉初也沒有逼着這紅衣女子說出些什麼,隻是神色平淡地看着那紅衣女子,隻是淡漠又平靜地看着,沒有說什麼。
還是旁邊的洛知瑜,明白了葉初的意思,直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那個紅衣女子的手腕,不由分說地給她把起脈來。
“幹什麼??你這個登徒子!!難道你說不過我就要開始動手嗎?!!”
那紅衣女子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想要把自己的手從洛知瑜的手裡給拉回來,卻不想,剛才臉上還帶着笑呵呵神色的男人已經徹底嚴肅了起來,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是極大的。
那紅衣女子越是掙紮洛知瑜就握得越緊,就好像硬生生地要将他的手腕骨給捏碎一般。
那紅衣女子越發的慌張起來,就好像在掩蓋着什麼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猛烈的掙紮。
卻不想面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吊兒郎當的男子,手掌卻如同鐵鉗一般死死的将她的手腕鉗制住,不管她怎麼掙紮也沒有辦法将自己的手臂從洛知瑜的手心裡給抽回來。
紅衣女子,又慌張又生氣地盯着面前的洛知瑜:“看完了嗎??占夠便宜了嗎??”
原以為按照洛知瑜那樣嬉皮笑臉吊兒郎當地性子,怎麼着都要回怼她兩句,又或者是一邊開着玩笑,一邊将那紅衣女子的手腕扔開。
卻不想這個時候的洛知瑜才好像是真正的認真起來,不僅臉色認真,而且也沒有半點想要開玩笑的心思。
在聽見紅衣女子,這一句明顯帶着嘲諷和不屑的話語,洛知瑜半點反應都沒有,神色也沒有太多波瀾,隻是低聲呵斥了她一句:“别動!”
那紅衣女子被洛知瑜這個态度整得毫無辦法,隻能這樣無奈地任由自己的手腕被洛知瑜攥在手裡。
直到面前的這個人,把着脈不說,原本溫熱圓潤的指尖按在她手腕的脈搏上,按得她心頭發癢也就算了。
誰知這個表面上看起來神色認真嚴謹的男人過了片刻之後,指尖竟然順着她的手腕徑直向上!!!
那溫熱之間所過之處就好像是通了電流一般,讓紅衣女子實在是無所适從,當時臉頰就紅了一半,怒氣沖沖地瞪着洛知瑜:“你!我勸你莫要得寸進尺!”
可這個時候的洛知瑜早已經皺起了眉頭,神色嚴肅又有些難看,聽見那紅衣女子的怒喝聲,也隻是淡定地擡頭掃了她一眼:“今日就算你說破大天去,我也不會任由你再胡來!你說你說我占你便宜也好,說我這裡不可以,那裡不可以也好,或者說我氣量小一沒問題,這些都沒有問題,你愛怎麼說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