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為了他喪失性命,一個不知所蹤,所有人都低看我一眼,反而議論陸茵的愛。
顧長庚也沒有為我辯解,因為顧着他父親的面子。
我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過着日子。
在他為女兒起名顧茵時,我們大吵一架。
我瘋了一樣将所有東西都砸了個遍,他卻一直沉默的坐在主位。
冷冷的說,“你若不喜歡,換個名字就是。”
他這幅模樣,襯得我更加瘋魔。
我問,
“你還要念她到什麼時候?兩年了,我不求你放下她,但至少你在我面前裝一下好嗎?”
至少讓我心裡舒服一些。
他沒有回答,轉身離開。
翌日一早,女兒的名字上了族譜,還是顧茵。
為了彌補我,他送來了一堆的珠寶首飾。
可我需要的哪裡是這些。
之後,他更是搬離了正屋,宿在誰都不能進的書房。
那裡面,擺放着他所有的“戰利品”。
有與陸茵比賽赢得的紅纓槍,還有從陸茵頭上搶下來的簪子。
有陸茵常用的鞭子,還有她經常戴着的面具。
連她的血衣,顧長庚都留着,還時常抱着入睡。
這些事像是長針,一點點刺入我的心,不但疼,還透涼。
因為生女兒時動了怒,我後來幾年都未曾有孕。
顧父着急,日日斥罵我。
顧長庚不說話,卻在幾天後,帶回來了一個與陸茵長得相似的女子。
但隻養在外面,不曾打擾我分毫。
那女子給他生了個兒子,名叫顧念陸,記在我的名下。
我郁積于心,身子日漸不行。
在三十二歲那年,顧長庚突然說,他要娶陸茵。
還特地來尋我。
“令漪,阿茵好歹是将門之後,所以我要娶她為平妻。”
我以為他瘋了,“陸茵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