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川:
他臉一黑,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江傾洛自知理虧,趕緊提着裙擺跟上去。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穿過高跟鞋了,還有些不适應。
薄司川腳步很快,她根本就跟不上。
【走那麼快幹什麼?去參加競走運動員競選嗎?】
前面的男人腳步一頓,江傾洛沒注意,一頭撞了上去。
她鼻頭一酸,差點沒直接哭出來。
“你幹什麼啊?”她眼睛裡面包着一泡淚,語氣不善地質問。
薄司川回過頭,眼神陰恻恻的。
“我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他眼神懷疑地看着江傾洛,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江傾洛以前滿心滿眼都是他,隻要他出現在她面前,她的眼裡就寫滿了喜悅。
那種由内而外的喜歡不像是假的。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江傾洛對他的态度變得奇怪起來。
不僅說話夾槍帶棒,就連内心裡也滿滿的都是猜疑。
他腦海裡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讓江傾洛能受刺激到這樣的地步,連性格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江傾洛被他的目光打量着,莫名覺得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沒有啊。”
她這段時間太放飛自我了,已經快要忘記原主對薄司川的那種癡迷程度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