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洛的臉瞬間爆紅,脖子都紅透了。
身上也好像被人點了一把火,明明剛才還冷得起雞皮疙瘩,現在卻熱得披不住薄司川的外套。
她雙手一推,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薄司川還是第一次看見江傾洛露出這種害羞的表情,被推開也不生氣,隻剩下對江傾洛的探究。
“可是我們兩個已經結婚好幾年了,要是我們兩個稍微努力一點,孩子都快要上幼兒園了。”
江傾洛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眼睛一瞪,臉紅得要冒火。
“誰跟你生孩子,你臉皮可真厚,誰知道你是不是泡水冬瓜,中看不中用。”
一句話,讓薄司川急了眼。
“你說誰中看不中用?”
他聲音冷冰冰的,語氣不疾不徐,卻壓着讓人不容忽視的暗火。
江傾洛本能地覺得危險,也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她下意識地往後面退了步,挪開目光不看他,小聲嘟囔:“誰答應我說的就是誰,反正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你也知道你已經耽誤我好幾年了,要是稍微有點良心的話,就早點跟我離婚,讓我趁着還年輕找個喜歡的”
她話還沒說完,手腕倏然一緊。
薄司川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給氣死。
他額頭突突突地跳個不停,眼底壓抑着一股暗火。
“當初是你自己要嫁給我的,你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現在又想方設法要離婚,江傾洛做人不是這麼做的,既然結婚是你提出來的,那麼離婚隻能由我來,不然不公平。”
江傾洛張了張嘴,自知理虧。
哪怕當初結婚的事情跟她沒有關系,但她和原主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她沒有資格為自己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