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川的表情很明顯。
江傾洛的确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這讓江傾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她清了清嗓子:“我的确不圖趙青麥什麼,我看她在珠寶上有非常獨到的見解,剛好這段時間我對珠寶也挺感興趣的,就想和她交個朋友。”
她微微一頓,想到薄氏也有國内數一數二的珠寶公司。
趙青麥的母親以前是一個很優秀的珠寶設計師,其中說不定有什麼關聯。
她這麼想也這麼問。
“以前趙青麥的母親給薄氏設計過珠寶嗎?”
“沒有,趙青麥的母親擁有自己的工作室,而我們公司也有自己的設計師,我不讓你管這些事情是因為趙青麥的父親。”
她都追到他房間來,要是不和她說清楚,今天晚上他是别想睡覺了。
“因為她的父親,她母親死于抑郁症,而抑郁症的爆發是因為她父親的出軌,這種醜聞應該人盡皆知才對啊。”她想不明白,就這麼點事情系統還支支吾吾的,其中肯定還有别的不為人知的事情。
薄司川眉頭微微一皺:“趙青麥的母親溫蔓是一個非常知性美麗的女人,在她們那個年代,京海上層的青年才俊,沒有不仰慕她的,但她誰也看不上,最後跟一個和她有共同語言的畫家在一起了。”
一個窮畫家,溫家人當然看不上,想方設法地拆散他們。
畫家的家人甚至受到了死亡威脅。
無奈,他隻能跟溫蔓提出了分手。
溫蔓雖然舍不得,但也能理解他的決定。
畫家男友趕上出國潮去國外深造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而溫蔓也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從小身體不好,這個孩子可能是她一輩子唯一一個孩子。
溫家人又急又氣,覺得丢不起這個人,隻能想辦法盡快給溫蔓安排一個丈夫。
此時,趙青麥的父親趙晉柏主動站出來,對溫蔓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承諾會愛她一輩子,就算一輩子沒有孩子也不會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