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阿姨給她送來了一壺水。
江傾洛擔心薄司川一會兒會想喝水,倒了一杯放在床頭櫃上。
中間薄司川迷迷糊糊地要喝水,一下子咕嘟咕嘟地喝了兩杯又睡着了。
江傾洛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已經不燙了。
她松了一口氣,用體溫計又量了一下,三十八度五。
還有點發燒,江傾洛最後給擦了一遍酒精,就爬回床上睡覺去了。
因為一晚上沒睡,江傾洛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她睜開眼睛,房間裡面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想到昨天晚上薄司川還在發燒,現在人就不見了,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好好休息,跑到哪裡去,晚上就折磨我一個人。”
江傾洛甚至陰暗地想薄司川是不是看好了想讓她照顧他,所以才故意把她給安排到一個房間。
就在她嘀咕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她話音剛剛落下,薄司川開門進來。
他的臉色還有點蒼白,打了一個哈欠,懶懶地問:“你要不去鎮上看看,今天晚上别又發燒了。”
很多人都是這樣,白天看着挺好,一到晚上就發燒。
薄司川嗯了一聲:“下午去。”
說完,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江傾洛。
江傾洛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