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不是一直這樣嗎?隻是你說這樣不好,我們才被迫住在一個房間裡面的,現在分開了也挺好的,我相信夏雪然來了,我們就算分開了,别人也會覺得這是正常現象。”
就是因為這樣,薄司川才更加覺得荒謬。
周圍的人好像都不是正常人,明明是不正常的事情,在他們眼中,經過他們言語的美化,就成了正常的事情。
“什麼是正常,什麼是不正常?我隻知道每一個人都應該選擇自己想做與不想做的事情。”
江傾洛聽他這麼說,忽然覺得他真的挺無奈地。
特别是如果他對夏雪然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還被劇情操控着和不喜歡的人你侬我侬。
“人本來就是身不由己的,或許這種情況總有一天會消失。”
江傾洛這些話不僅僅是說給薄司川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希望自己以後迎接的結局不是死亡。
薄司川聽出來了,江傾洛雖然覺得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很奇怪,但是并不想參與進來。
他雖然很失望,但也能夠理解。
誰也不想莫名其妙地惹上麻煩。
而江傾洛又趁着這個機會,跟薄司川提了一次離婚的事情。
“你跟夏雪然在一起,我的存在可能會有所阻礙,要不我們去離婚吧。”
薄司川垂放在兩側的手指蜷縮成拳,正在微微顫抖。
“想都别想,當初是你自己要嫁給我的,現在想離婚,也應該我來提。”
他眼睛深邃黝黑,裡面的情緒十分複雜。
江傾洛知道她剛才那樣的決定是個人都沒有辦法接受。
薄司川來找她,說明能感受到這種變化的人,就隻有他們。
她垂着頭,不敢看薄司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