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勾引男人!讓你不知廉恥!”大夫人一邊罵一邊讓人繼續打。
蘇雲霓坐在一旁嗑瓜子,眼中滿是快意。在馬場受的氣,總算能找回來一些了。
“娘,想想薛姨娘,讓您受了多少氣!現在她的女兒也是這樣不安生,你看她的眼神,分明是不服氣!”蘇雲霓陰陽怪氣地說道。
大夫人冷哼一聲:“不服氣?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鞭打持續了半個時辰,蘇月婵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背上血痕累累。
“來人。”大夫人揮手說:“把她關到柴房去,三天後讓王屠夫來領走。”
蘇月婵被拖到後院的破舊柴房,扔在潮濕的稻草上。她蜷縮在角落,默默舔舐着傷口。這筆賬,連同以前的無數筆賬,她要一件件的讨回來。
然後讓這一家人墜入地獄。
三天後,一輛馬車停在了相府的後門。
王屠夫跳下馬車,給了小厮一串銅闆。小厮綁着蘇月婵,強行把她塞進了馬車裡。
王屠夫駕着馬車,一路飛快的來到了城南的家裡。
這個王屠夫是個兇殘的漢子,專門殺豬宰羊,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腥。傳聞他的兩個妻子都被他活活打死了。
他虎背熊腰,滿臉橫肉,臉上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眼中閃爍着貪婪和淫邪的光。
一到家,他就迫不及待的将蘇月婵推倒在床上。
房間陰暗潮濕,彌漫着濃重的血腥味和酒臭味。
“相府的二小姐,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他打了個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蘇月婵的手腕還被粗繩緊緊綁着,她故作嬌羞扭捏道:“夫君,我的手腳還綁着呢,怎麼伺候你啊?”
王屠夫一拍腦袋:“你這小娘子倒是識時務!也對,松了綁才能脫衣裳嘛!”
繩索終于松開,蘇月婵悄悄活動着發麻的手腕,同時眼角餘光掃視着房間。破舊的木桌上放着他用來宰豬的刀具,木門虛掩着,他并未鎖門。
蘇月婵假裝羞澀,低聲道:“夫君,妾身想先沐浴更衣,可好?”
趙屠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哪來那麼多規矩,老子我跟前兩任老婆行房也從來沒洗過澡!”
他粗暴地将蘇月婵推倒在床上:“今天就讓我嘗嘗看,相府家的小姐和其他娘們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