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走了。
他是蘇家長子,和父親是天然同盟,縱使蘇雲霓是自己親妹妹,他也要為先為自己着想。父親已經擯棄了妹妹,他告訴她們這個消息已經是仁至義盡,讓他費心費力帶妹妹去找高人,用萬分之一的希望去賭妹妹的未來,還惹得父親不高興,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大夫人對這對父子失望至極。
她對女兒說:“放心,他們不管你,娘不會不管你。我這就去找你舅舅想辦法。”
回到侯府後,蘇月婵心情格外舒暢。今日在相府的表現,讓她出了一口惡氣,也讓相府的人見識到了她如今的地位。
楚懷瑾似乎察覺到她的好心情,溫和地問道:“今日回門,可還滿意?”
“嗯。”蘇月婵靠在他懷裡,難得露出真心的笑容:“夫君今日的箭法真是讓人驚豔。”
“為了婵兒,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楚懷瑾輕撫着她的長發:“更何況隻是射個果子。”
楚懷瑾和蘇月婵在房中溫存一番,興緻所緻,他把蘇月婵抱到窗台上,打開窗,外面正好挂着一輪圓月。
他興緻來了,當場吟詩道:“玉鑒懸空夜未闌,清影獨照佩婵娟。”
他拿出筆墨:“婵兒,你這樣太美,為夫來給你作畫一幅。”
蘇月婵好奇的問:“夫君還會作畫?”
“那是自然。”楚懷瑾壞笑道:“我自封馬球第二,作畫第一。當然我一般不作畫。”
自認為對楚懷瑾了若指掌的蘇月婵第一次聽說他還會作畫,且自我評價極高,她被勾起了興趣:“哦?那夫君可有畫作供我欣賞?”
楚懷瑾一邊作畫一邊答道:“自然是有的,夫人還看過。”
蘇月婵越發好奇,到底是哪幅畫?
楚懷瑾從枕頭下掏出蘇月婵藏起來的那本《春嬌百蕊錄》:“你夫君的畫作千金難求,春宮圖可謂一絕,這裡面的姿勢全是我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