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塵被吓壞了,立刻閉嘴。
賓客們看得直搖頭,這蘇相家門不幸,夫人不像夫人,兒子不像兒子。說不定替别人養了二十幾年兒子而不自知。
“蘇相,差不多了吧”有賓客看不下去了,出聲勸阻。
“不!”蘇應宗眼中滿是狠厲:“二十闆,一闆不能少!這種敗壞門風的賤婦,就該受此重罰!”
家丁繼續揮舞着闆子,第十一闆,第十二闆
大夫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到了第十八闆時,她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但蘇應宗還是堅持打滿了二十闆。
這二十個闆子是他發洩多年積怨的借口。
當年大夫人仗着母家強勢,就差騎在他頭上。這些年害的他子嗣單薄,薛小滿的兩個兒子慘死,也跟她有脫不開的關系。以前蘇應宗為了利用她母家的人脈,一再忍氣吞聲,現在她又要利用蘇雲霓壓自己,他正好趁着這個機會,狠狠出氣。
當最後一闆落下時,大夫人已經奄奄一息,背部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而一旁偷人的漢子早已被打斷了氣。
蘇應宗看向蘇月婵:“這樣你可滿意了?”
蘇月婵莫名道:“父親好生奇怪,相府主母偷人,父親怎麼責罰都是父親自己的事。我是嫁出去的女兒,她也并非我生母,我隻有旁觀的份兒。隻是我覺得大夫人私德敗壞,不适合再當相府主母。”
賓客們附和道:“蘇相,她說得對!”
“禦史大夫家的小妾偷人,人家可直接把小妾沉塘了的。”
蘇應宗沉聲道:“從今天起劉氏不再是我相府主母,我要休妻!把人帶走!”
蘇書甯的臉頓時慘白:“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