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兩人是混入商隊潛入本地的北狄人,是專門來參加極樂壇會的,但我們剛才怎麼審問都不肯說出他們要尋何物!”明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道,“現在該怎麼辦?”
蕭遠眯起了眼睛:“他們後日以何種方式進入壇會?”
“他們每人花了一千兩銀子從京口城隍廟的廟祝手中購買了壇會通行令,就是這個!”明樹遞給他兩塊黑色令牌。
蕭遠看了看那令牌上沾着的少量血漬,皺眉道:“兩個北狄人倒是嘴硬。”
明樹道:“這極樂壇會已經銷聲匿迹的近二十年,為何忽然會出現在鎮江?難不成和鄭百中那老賊有關?”
蕭遠冷笑道:“有沒有關系,先把這二人丢給他去審就知!”
“您的意思”
“你安排兩人帶着這兩北狄人去鎮江府衙,讓鄭百中當面提審,有什麼情況再來報。”
明樹道:“是!”
“先回客棧,後日你随我去參加極樂壇會!”蕭遠一雙深邃的眼眸裡泛起一抹暗沉。
明樹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見他眉眼間充滿了陰郁之色,暗暗歎了一口氣。
蘇雪容被困在蒙着麻布的木籠子裡,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般,除了能夠睜眼,連手指都擡不起來。
整整兩日她水米未進,饑腸辘辘,渾身癱軟得像是剛剛煮出來的湯餅。
她也聽到了不遠處還有女子低低的哭泣聲,此山洞中被囚禁的不止她一人。
蘇雪容努力想要讓自己恢複力氣,卻發現她連用力咬舌頭的力氣都無。
“哐啷!”一聲鐵鍊聲響從不遠處響起,一陣紛雜的腳步聲走進了山洞。
“你們按照這幾個順序把籠子送出去記住,那個朱紅籠子留在最後!”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蘇雪容聽出,正是那日将她擒來後的一個小頭目。
而朱紅的籠子,大概就是她所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