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在一旁看着妻子那張又老又醜的面容,不忍直視,而是望向一旁的徐婉靜。
好在徐母生下的一兒一女相貌都随了他自己,沒長成母夜叉。
但徐母的底子擺在那裡,徐婉靜隻能說不醜,和清秀都挨不上邊。
徐婉靜的臉頰到底年輕,猙獰起來倒是沒有徐母那般可怕,但在男人看來,着實上不得台面。
徐父有些腦仁疼。
徐家的确有了從龍之功。
隻不過這從龍之功,大半來自徐母和她那幾個如蠻夷一般野蠻善戰的兄弟。
正因為如此,徐母才是徐家真正當家做主之人,徐父隻是對外的一個代表。
也正是因為徐母的一派作風,才把徐婉靜也教成了一個嚣張跋扈,從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女人。
“現在就帶人沖進東宮把那些小賤人綁了剝了她們的皮!”徐母怒不可遏。
還沒成親,蕭時晏就敢在她女兒頭上拉屎拉尿,日後她女兒還能管得了誰?
徐父急忙阻攔:“夫人啊,這裡是京城,可不是你西南家鄉,那些夫人可都是已經被冊封了的,貿然沖進去殺人是不行的。”
徐母一巴掌就朝着男人臉上甩了過去:“怎麼,敢嘲笑我是西南蠻族?在我們家鄉,我可是可以娶幾個男人的,要不是為了你,我豈能隻有你一個男人?”
徐父被一巴掌扇得半張臉腫了起來,卻敢怒不敢言捂住臉道:“你、你若是不想讓女兒進宮,隻管派人去殺人,你這般行事隻會讓陛下忌憚,日後一旦他的皇位坐牢,随便尋個借口就能讓滅了整個徐家!”
徐母還想要舉掌,卻被一旁的徐婉靜拉住了。
“母親,我會處理那些賤人的。”她一臉陰冷道,“但不是現在。”
“父親說得對,我們徐家如今功高震主,恐怕早已成了蕭家的眼中釘,我就隻能先把蕭時晏抓在手中,待日後蕭成死了,天下就是咱們徐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