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忙安慰道:“王爺受了傷自然是要多歇息幾日,萬一路上颠簸了傷口又裂開如何是好?”
崔氏憂心忡忡。
直到第四日,蕭遠才回到王府。
崔氏看着他手臂上包紮的傷口,紅着的眼睛頓時一滞:“這”
看上去好像沒有太多嚴重啊
蕭遠卻道:“傷口看上去不嚴重,但刺客的匕首上有毒。”
崔氏頓時被吓得一顆心又蹦到了喉嚨邊。
“好在當時蘇氏随身帶了解毒的藥丸,才讓我所中的毒散去不少,待大夫趕到及時解了毒。”
崔氏點頭,忽然眼睛一瞪:“蘇氏?哪個蘇氏?”
“還能是誰?自然是阿容呗!”崔雲兒走了進來一臉沮喪道,“我本是好意帶着她和孩子們去湖山堂避暑,結果沒想到表兄遇刺,把她們一家人驚吓了不少。”
崔氏頓時氣得不行:“你把她一家子都帶去湖山堂了?你、你、你”
崔雲兒急忙撒嬌道:“哎呀,我在杭州城裡都不認識幾個人,阿容她人長得美,和我又聊得來,我就私底下邀請她們去了反正那湖山堂那麼大,住幾個人也沒什麼”
崔氏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頓時憤恨道:“我就說她是個禍水,她一去你表兄就遇到了刺客”
崔雲兒急忙道:“姑姑你可别這麼說,當時要不是阿容在,我表兄的毒怕是還得拖個幾日呢”
崔氏一臉後怕拉着蕭遠的手道:“王爺,你可得派人好好嚴查,可萬不能再讓人鑽了空子!”
蕭遠道:“姨母放心,湖山堂包括後山一帶,全都派人去嚴查了,應該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崔雲兒忍不住偷偷朝蕭遠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得意。
幾日後,湖山堂的刺客被侍衛從後山的一處山洞裡抓住,經審訊竟然是來自北狄的細作。
又在杭州城裡搜尋了一番,抓到了幾名僞裝成商人的細作,此事才了。
崔氏松了一口氣,蕭遠來了。
“姨母,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聲。”蕭遠坐下後,“這一次多虧了蘇氏,我才沒有中毒過深,所以我決定要認她為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