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頓時一臉憎惡:“老妖怪!”
前朝的後宮,追溯起來至少有五十年了,所以眼前的男人應該是個近八十的老怪物了。
“所以,你這麼多年保持容顔的秘法是那些被你暗中綁走的女子?”蕭遠冷冷道。
若是那日他沒多管閑事跑去金山寺,阿容是不是也早就淪為了眼前老妖怪的血袋了?
金隐狠狠盯着他,像是要從他臉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蕭遠又道:“你既然和蕭成達成了協議,那麼他也知道你在民間所作的一切罪行了?”
沒等金隐開口,他便自己回答道:“這倒也符合蕭成的性格,隻要能夠為他所用之人,無論是地獄餓鬼還是妖魔羅刹,他都一并納入麾下。”
金隐不耐煩道:“既然知道了爺爺我的身份,要殺要剮随便你!”
“殺了你?”蕭遠冷笑道,“那多可惜啊!”
他便走到了旁邊那個早已昏迷過去的女子身邊,用匕首挑起了她的下巴。
侍書的面容露了出來。
金隐看到侍書的時候,眼眸微微一縮,但很快便垂下了眼簾。
蕭遠“啧啧”道:“大名鼎鼎的極樂壇主,在極樂壇裡養了多少這般年輕的女子給你供血,可這個侍書身上卻沒有任何被放過血的痕迹,這很不像你這位沒有人性的金絲雀的手法啊。”
金隐陰沉的雙眸擡起,冷冷看着他:“她是我的屬下,是要替我做事的,我何必要放她的血?”
蕭遠卻搖搖頭:“不對!”
“這些年本王的手下也抓過不少極樂壇的年輕女殺手,可她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放過血的痕迹。”
他似笑非笑看着金隐:“這個侍書是葛茵從藥王莊帶回葛家的,據說是當初被老莊主在山上所救,身上所中的正是你極樂壇主特制的毒。”
“你如此大費周章地用苦肉計讓葛茵将她帶回葛家,不就是為了要讓你這個流落在外的女兒有個安穩的落腳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