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
福伯涕淚橫流:“是她!我這裡有她的玉佩!十年前,她派人找到老奴…”
“她說…隻要老奴每月按時把信送來…再…再把銀子送到她指定的地方…就保老奴一家一輩子富貴…”
“每次要到的銀票,老奴都會送到城西錢莊,用玉佩存進去每月中旬,老奴再用玉佩取報酬”
謝桑甯垂眸,閉眼聽着如冬的彙報。
“謝無憂”
說實話,以謝無憂現在的腦子來說,六歲的她不可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若是她能想出這法子,那倒是豬都能上樹了。
“姥爺,姥姥,這些年是桑甯這些年誤會了,這件事交給桑甯來調查吧。”
“沒有!是我們不仔細!這才上當受騙”
“是關心則亂,桑甯明白的。”謝桑甯安撫地按住姥姥顫抖的雙手,“之後,一切有我。”
“至于這個背主忘恩的老東西…”她目光轉向偏廳方向,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如冬,手剁了,帶回别苑,留着命,别讓他死了。”
林家衆人一驚,她似乎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林知節似是下定決心,突然開口:“甯丫頭,随姥爺來書房。”
二人進了書房,書房門在謝桑甯身後輕輕阖上,隔絕了外間的喧嚣。
屋内光線略顯昏暗,唯有書案上一盞孤燈搖曳。
林知節示意謝桑甯坐下,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擡起頭,目光緊緊鎖住謝桑甯,帶着一種沉重和憂慮。
“甯丫頭…”他的聲音幹澀沙啞,像是許久未曾開口,“今日叫你過來,是有些…陳年舊事,該讓你知曉了。”
謝桑甯心頭微動,面上卻依舊平靜:“姥爺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