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淵的喉結上下滾動,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這難道不值得何先生為此奮鬥一生嗎?”
許千慧輕聲問道:“何先生覺得,還有什麼事比保住祖宗留下的瑰寶更重要?”
窗外的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
何文淵死死盯着面前的許千慧,仿佛要把她看穿。
不可否認,許千慧每一個字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何文淵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擺擺手,語氣依舊冷淡:“行,既然要幹,就得按我的規矩來。”
許千慧點頭:“自然,何先生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何文淵思索片刻,道:“第一,種植園的人手得由我親自挑選;第二,賬目必須清晰,我不喜歡糊塗賬;第三”
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地看向許千慧:“你若真想做成這件事,就别把兒女私情帶進來,最煩搞什麼情情愛愛那一套。”
許千慧瞬間失笑:“何先生放心,我許千慧不是那種人。”
“現在,何先生還覺得我是在做夢嗎?”
何文淵的手微微發抖。
雖然說許千慧現在空口白牙,拿不出什麼證據證明小日子确實注冊了90的中醫專利,但他依然一下子就信了,畢竟這确實像小日子能幹出來的事情。
所有人對小日子都有一種刻骨的仇恨,好事幹不了幾件,但壞事他小日子一定能幹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