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淵點頭,随即對呂肉說道:“那你就來醫館幹活,三個月,抵你的債。要是期間敢偷懶耍滑,或者再整什麼幺蛾子,呵”
他語氣陡然一沉,眼神淩厲如刀:“那就别怪我新賬舊賬一起算!”
呂肉渾身一顫,臉色煞白。
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掙紮一下,可對上何文淵那雙冷冰冰的眼睛,最終還是蔫兒了,垂頭喪氣地點頭:
“是是,何軍師,我、我一定好好幹活”
許千慧見狀,心裡暗笑,心想何文淵這招倒是高明。
既不用逼呂肉傾家蕩産,又能讓他老老實實幹活,還順帶解決了醫館人手不足的問題,一舉三得。
“行了,明天一早來醫館報到,這是給你的機會,别不識好歹。”何文淵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呂肉點頭哈腰地應下,灰溜溜地走了。
等他走遠,許千慧才忍不住笑出聲:“何先生,你這招真厲害,三兩句話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何文淵輕哼一聲:“這種人,欺軟怕硬,不給他點顔色看看,他真以為誰都好欺負。”
蘭子安也松了口氣,露出一絲笑意:“這下醫館總算能清淨一陣子了。”
許千慧伸了個懶腰,笑眯眯地說道:“走吧,咱們回去吃點好吃的,慶祝一下!”
何文淵瞥了她一眼,沒說話,但腳步卻已經跟上了她。
呂肉垂頭喪氣地走在路上,嘴裡還嘀嘀咕咕地抱怨着,但終究沒敢再鬧騰。
幾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