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脾氣再好的何文淵此刻也被氣得整張臉都紅了,抓着短刀的手微微發抖。
許千慧一把按住他抓着刀的手,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這位幫主,你确定要與我們幫交惡?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主動歸還藥材,把路上你們設下的那些埋伏點都撤了,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不要怪我對你太狠心。”
許千慧平靜的聲音裡帶着警告。
牛哞幫幫主笑得更猖狂了,指着許千慧,朝周圍幫衆笑道:“這小娘們,當了幾天幫主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還真拿自己當根蔥呢?”
“我就不歸還,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們前任幫主見到我都點頭哈腰以兄弟相稱,你又算老幾?”牛哞幫幫主說着,兇神惡煞地盯着許千慧。
何文淵再也忍不住,用短刀指着他:“你太放肆了,真當我們吃幹飯的不成?你這是在破壞我們兩幫之間的友誼!”
“我呸,誰要和你們幫交朋友?之前咱們兩個幫派勢均力敵,真發生什麼沖突了,雙方都好不到哪兒去,現在你們幫才幾個人呀?還認了一個娘們當幫主,你們要是實在沒人管理,可以來投靠我呀,我不嫌棄。”
何文淵氣得爆粗口:“你個狗東西,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怎麼滴?”
許千慧依然鎮定自若,隻是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她輕輕按下何文淵的手臂:“何先生,我們走。”
“可是”
“走。”
離開牛哞幫的路上,何文淵氣得渾身發抖:“這幫畜-生!竟敢如此侮辱人!”
許千慧瞥了他一眼,臉上帶着笑意:“何先生,不着急,他們的好日子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