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嬸趕緊在牆根躲起來,伸出腦袋看過去。
“讓你跑!”隻見有人擡腳就往李寡婦後腰踹。
李寡婦想喊救命,一張嘴卻是控制不住的尖叫聲。
張大嬸心中一驚,是剛才打她的那些人,他們跑來找李寡婦麻煩了。
那二當家慢悠悠地說:“掀起頭發看看。”
一隻粗糙的大手揪住李寡婦的頭發往上拽,頭皮像是要被扯下來。
李寡婦疼得渾身發抖。
二當家照着旁邊人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你那狗眼瞎了?不是那個女人,走,去那邊巷子看看。”
腳步聲漸遠,李寡婦趴在缸邊,顫抖得直打哆嗦。
她摸了摸後腦勺,一手的血,滿腦袋生疼。
一大清早,派-出-所門口就堆了不少前來前來報案的人。
張大嬸坐在門口哭,她男人蹲在旁邊抽煙,眉頭擰成個疙瘩。
張大嬸捶胸頓足:“我就是起夜,誰知道遇上那幫畜生”
這事要說起來,最冤枉的不就是她嗎?簡直禍從天上來!
“閉嘴!”她男人猛地站起來,煙袋鍋子往旁邊一甩。
“大半夜的不在家待着,跑到外面浪,活該!”
張大嬸愣了愣,眼淚掉得更兇了:“我浪啥了?我就是上個茅房”
男人非但不聽,就是一口咬定張大嬸有問題,他的聲音越來越大,路過的人都停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