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軍師，幫我準備馬匹，我現在去一趟農業司。”
農業局裡，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陳舊紙張和墨水的味道。
許千慧坐在局長辦公室那把褪色的木椅上，脊背挺得筆直。
“局長，這就是我們無塵幫下一步的發展規劃。”
她的聲音清亮而堅定：“省城周邊這些荒地，要是都能開發利用起來，那可是真從地裡挖黃金了。”
局長慢悠悠地端起茶杯，眼皮都沒擡一下：“小許啊，你的想法是好的，不過”
他拖長了調子，終于擡起眼，目光銳利。
局長說：“你不能看見塊地就想種草藥。基本農田是紅線，誰都不能碰。”
許千慧早有準備，從容應答：“局長誤會了。我說的不是農田，是那些荒山野嶺。”
她起身走到牆上的地圖前，手指劃過幾個标記點。
“您看，這些地方種糧食不行，但很适合種藥材。”
局長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但仍舊搖頭：“那些地确實荒着，但都在各個幫派手裡，你也知道他們那群人根本不會給其他人什麼好臉色。”
他歎了口氣，“不是我不幫你，這些地我批了也沒用，你得自己去談。”
許千慧眼神一亮：“隻要我能談下來，您就批準？”
局長終于露出一絲笑意：“你要是真能從那群豺狼虎豹嘴裡搶下肉來，我不光批，還給你争取政策。”
“上面鼓勵開發閑置荒地，我可以幫你争取前三年免息貸款，稅收減半。”
許千慧強壓住心中的激動：“局長說話算話？”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局長佯裝不悅，随即又壓低聲音。
“不過小許，我得提醒你。那些幫派不好惹，尤其是犬吠幫，聽說最近又搞到一批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