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陽光灑在臨海一中的校園裡。
林陽穿着洗得發白的校服，晃晃悠悠地走進校門。
氣氛微妙。
大部分學生看到他，眼神不再像昨天那樣充滿鄙夷或恐懼，反而多了幾分複雜。
敬畏、好奇，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激。
不少人主動點頭示意，帶着點小心翼翼的熱情。
“陽哥，早！”
“林陽同學，昨天謝謝你啊！”
“身體還好嗎？”
雖然話語裡依舊藏着對他“燃燒生命”的惋惜和擔憂，但态度已天壤之别。
畢竟，無論代價如何，他确确實實是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小李、李樂瑤老師，今天特意換了一身更顯知性的套裝，早早等在教學樓門口。
“林陽同學！你來了！”
“感覺怎麼樣？”
“昨晚睡得好嗎？”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連珠炮似地發問，甚至想伸手去探林陽的額頭。
林陽不着痕迹地側身躲開，臉上适時地浮現一絲“虛弱”的疲憊：“還好，李老師，就是有點累。”
他昨晚那一百萬“營養費”已經到賬，但并未去什麼酒店，而是找了個廢棄倉庫，在女神buff的守護下安穩睡了一覺。
“累了就多休息！”
“今天的課不重要，主要是交代高考安排。”李樂瑤連忙說道，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
不遠處，一道清冷中帶着一絲雀躍的身影快步走來。
是周雪兒。
她今天特意換下了戰鬥勁裝，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淺藍色連衣裙，襯得肌膚勝雪，少了幾分凜冽，多了幾分少女的明媚。
“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