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些人派人過來,他敢不放他們進城?”
一句話,衆人眼睛一亮。
“是啊,要不是演習,他譚文靜不得乖乖的出城恭迎咱們營長入城?”
“别說是營長了,就是把我爸搬出來,他譚文靜都得乖乖出來迎接。”
趙祁緊繃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不錯,這個方法可行!”
可緊接着他犯了難。
“可要用什麼身份去接觸他?”
“他既然知道演習,李将軍自然會對他透露我們的身份。”
衆人臉色一沉。
“不錯,我們都是祁王府的人這次淩風營就是祁王府帶頭組建,恐怕一見到我們的拜帖,他譚文靜立刻就知道我們的來曆了!”
“而且這種時候,這種拜帖太不合時宜了,早不來玩不來,偏偏在演習的時候來,平白增加我們暴露的危險。”
趙祁聽了幾人的議論。
“這麼一看,我們能選擇的其實不多。”
他把能選的拜帖一一列出。
“首先是李元懋元帥,李元帥的拜帖他不敢不接,可是這次演習他們都是知情人,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麼約定暗号,不可取。”
“其次就是祁王府,這次李元帥來到西北,祁王府在其中出力不少,可以說祁王府才是左右這場戰局的人物,他的拜帖,譚文靜不敢不接,可我們的目的是為了組建淩風營,若是借用了父親名号,哪怕就是成了,事後也有所诟病,此法不可取!”
“那就隻剩下第三個人了!”
趙祁看了一眼楊凡。
“厲飛雪,厲将軍!厲将軍雖然被調回京都,可是隻是換帥而已,而且還在西北組織過雲關之戰,聖眷不減,最重要的是,厲飛雪曾經有恩與譚文靜,譚文靜可以說是厲飛雪門下官員,再加上厲飛雪是前任主官,出現在此,合情合理,若是帶着他的拜帖,譚文靜不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