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話風一轉,目露擔憂,“水稻适合溫度高、水氣充足的南方種植,可禦北司氣溫低,氣候還很幹燥,就算是種水稻,畝産也超不過百斤。”
“我這裡有上好的粟米種子,保你畝産五百斤!”
武淞心中一暖,錢夷光還真是為他着想,生怕他吃虧。
就是有些看低他種地的水平。
不過這也怪不到錢夷光,以大炎的生産水平,的确隻能做到南稻北粟。
武淞為了打消錢夷光的擔憂,真誠說道:“你放心,我要雜交水稻種子,可以用旱田種出旱稻,畝産能到一千斤!”
錢夷光憂慮的看着武淞,“淞君,你是被誰騙了吧?”
“我從未聽說過雜交、旱稻這些詞!”
“還有水稻畝産千斤,即便是南方最肥沃的土地,也隻能做到畝産七百斤!”
武淞十分自信,“我沒被人騙,雜交、旱稻這些詞,都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畝産千斤我也肯定能做到。”
畝産千斤都是他最保守的估計。
要是他做不到,他都對不起他因雜交水稻論文而猝死!
錢夷光沉默了下來,目光打量着武淞,頭腦中思維不停跳躍。
畝産千斤的水稻?
絕不可能!
可淞君是個有見識的男人,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
難道是缺錢?
畢竟水稻做成的大米糧價,可是粟米的二十倍!
一定是這樣!
不過在缺錢也不能病急亂投醫!
錢夷光朱口輕張,還想勸說下武淞。
她話到嘴邊,眸光一閃,一個念頭從心頭浮現。
淞君與衆不同,能力出衆,要是能為她所用,未來不可限量!
錢夷光收起勸說的話,眼珠一轉,盈盈笑道:“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武淞饒有興趣,“打什麼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