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炎女人怎麼這麼喜歡裹布?
林秋月穿裹布,梁紅昌穿裹布,似乎嫂嫂潘緊蓮和錢夷光都穿。
束縛的那麼緊,不覺得喘不上氣?
梁紅昌身體一顫,面紅如血,心中充斥着羞臊!
雖說反抗不過,但她堅持心中最後的底線,絕不會透露給武淞一點消息!
不就是被糟蹋麼?
就當被豬拱了!
武淞目光從圓潤處移走,仔細觀察梁紅昌的表情變化。
見其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其實他的敵人隻有周伯慶,栽贓他的計策,大概率是出自周伯慶的手筆。
不過他想從梁紅昌這裡得到确認,隻是沒想到梁紅昌這麼有契約精神,甚至到了破身程度,依舊是打死不說。
武淞搖了搖頭,起身放開梁紅昌,“饒你這一次,以後别來煩我。”
梁紅昌一怔,不可置信的緩緩睜開眼,“你放了我?”
武淞義正言辭道:“欺男霸女的事,我武淞幹不出來!”
說完,他一躍跳出雜草叢,來到大路上,背起布包就朝着前哨村趕去。
時間還早,回去還能試試水稻雜交。
武淞走後一會。
梁紅昌披着破損的紅袍,怔怔的走出雜草叢,目光遠眺前哨村方向。
羞臊之餘,還有一絲疑惑。
就這麼放過她了?
明明劫色就差最後一步!
她梁紅昌是遠近聞名的美女山匪,自身條件十分優渥,肯定不是她的問題。
那問題就出在武淞身上。
難道武淞身體已被掏空?
還是說,武淞真不是欺男霸女的大惡人?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