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拍了拍她的後背,暖聲寬慰,“要怪也怪我,錯誤估計了你我之間的力量差距。”
周思思頓時臉頰一紅,身體有些扭捏。
淞哥還是第一次主動碰她!
這事越來越接受她了!
周思思想到這裡,臉上更加紅潤,心中十分羞臊,不敢在靠近武淞。
她也顧不上身後痛疼,嬌滴滴的低聲一句,“我先走了。”
說完,她逃似的朝前哨村方向跑去。
武淞錯愕的看着周思思離去的背影。
你不是身後受傷了麼?
怎麼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搖了搖頭,繼續蹲在地上拔着地裡的粟米苗。
期間有不少村民路過,都十分詫異武淞拔苗的行為。
可聽到武淞要在旱田種植水稻,全都以為武淞瘋了!
武淞隻是笑笑回應,沒多解釋什麼。
誰說旱田種不了水稻?
等秋後他武淞收獲萬斤大米,一個個的還能有什麼話說!
武淞終于在太陽快要落山前,拔光了這片三畝粟米地。
他将粟米苗堆成一堆,看着夕陽灑在平整肥沃的土地上,眼睛眯成一條縫。
仿佛看到這片土地上生長着健康挺拔的稻稈,稻稈上沉甸甸的稻穗連成一片,随風湧起層層金黃波浪!
他明天就能在這片土地上,雜交他的旱稻。
給他三天時間,他定能雜交出上好的旱稻種子。
雖說時間急促,但現在可是六月盛夏,前哨村在八月末就會涼快下來,到時候在種旱稻已然是來不及。
不過憑借他在大學鑽研的雜交水稻知識,一切都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