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緊蓮打量了眼武淞,疑惑的問道:“叔叔,你看到秋月了沒有?”
周圍人也露出擔憂的神色。
林秋月作為前哨村正軍小旗,要是出了什麼事,衛上會降下責罰。
更何況林秋月來到前哨村,對村民們都十分友好,他們也不願見到林秋月出事。
武淞挑了下眉,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山洞,“她在洞裡,馬上出來。”
話音一落。
林秋月款款從洞中走出,身上布甲衣物倒是整齊,但頭發有些淩亂,面色也有些绯紅。
山中條件差,沒有梳洗打扮的地方。
況且她也想到她和武淞孤男寡女夜宿山中,村民們知道這事,肯定會産生流言蜚語。
即便再怎麼解釋,也會有人不相信幹柴烈火在山裡一晚上,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潘緊蓮等人目光聚焦在林秋月身上,看到林秋月的頭發和面容,全都若有所思起來。
杜玉環輕哼道:“官人!你昨晚是和秋月姐睡在一起麼?”
武淞如實道:“我們昨晚是睡在山洞中。”
林秋月慌忙解釋,“不過我們和衣而睡,分隔一人距離,什麼都沒做!”
潘緊蓮等人微微一笑,她們也沒說什麼,你還這麼緊張,肯定心裡有鬼。
年輕男女在洞中睡在一起,居然說什麼都沒做,怎麼想都不可能。
不過他們看破不說破,隻是面帶玩味。
杜玉環卻是将林秋月視為情敵,刨根問底道:“可昨晚那麼大雨,你們要是抱着濕衣服入睡,今早衣物不可能幹!”
潘緊蓮等人打量着林秋月,意味深長一笑。
林秋月臉紅到耳朵根,連忙解釋,“是武淞生火,我們衣物晾烤幹的。”
“晾烤幹?”杜玉環嬌哼,“豈不是要寬衣解帶,坦誠相見!”
周圍人一下來了興緻,一副看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