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痛并快樂着,還是将梁紅昌給她的藥,全都灑在其後背傷口上。
藥粉很快滲入傷口,流血明顯停了下來,并快速結痂。
武淞拿起瓷瓶,目露詫異,“你這藥是怎麼做的?怎麼會這麼好使?”
梁紅昌已經恢複了不少,擡頭有了血色的臉,扭頭看向武淞,“這是金瘡藥,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制作。”
武淞有些遺憾,“這麼好的藥,要是能批量制作就好了。”
他是農學生,對于中草藥隻是有些涉獵,并不是很專業。
可見到療效這麼好的金瘡藥,心裡有些癢癢的。
他随即低頭看了眼梁紅昌,微皺着眉頭道:“你後背傷口已經上好藥,你還想握到什麼時候?”
梁紅昌一怔,立馬臉上浮起紅暈,迅速松開手,起身坐直了身子。
武淞身子一松,舒服了不少,不過心底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覺。
梁紅昌緊咬着嘴角,深埋着腦袋,羞臊的不好意思道:“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上藥實在是太疼,我實在是忍不住。”
武淞緩過神,微眯着眼睛笑道:“沒關系,就是有些疼,下次輕點便是。”
“下次?”梁紅昌臉色绯紅的瞥了眼武淞,“不可能有下次!”
武淞淡然一笑,“世事難料,你為山匪,仇家肯定不少,說不定還會有這次的情況發生。”
梁紅昌輕輕搖頭,“我平時都是帶人下山,這次是聽說黑狼寨有襲擊前哨村的動作,才想一個人過去打聽一下。”
“誰成想半路遇到黑狼寨劫道,不講武德偷襲我!”
武淞想起黑狼寨秃子的話,皺起眉頭,“黑狼寨想要對付的人是我!”
“果然是你!”梁紅昌眼眸閃爍着寒光,“前哨村十分貧窮,根本不值得搶劫,而黑狼寨有這麼大動作,一定是想動你!”
她疑惑的看着武淞,“可是你怎麼知道的?”
武淞一指秃子屍體,“他臨死前說的。”
梁紅昌瞪了眼秃子,“黑狼寨人燒殺搶掠,強搶民女,無惡不作,死了算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