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小院院中。
周伯慶帶着手下站在院門口,臉上帶着壞笑玩味。
嫂嫂潘緊蓮和杜玉環站在院中,驚訝的看着周伯慶。
“你不是被叔叔押送定遠衛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還帶這麼多人過來,是向我家官人興師問罪不成?”
周伯慶一臉邪笑,“衛上已經定我無罪,是武淞誣陷我!”
“衛鎮撫大人還命令讓武淞給我賠禮道歉,我隻是過來傳達命令。”
潘緊蓮和杜玉環不可置信,明明周伯慶夥同山匪的證據确鑿,卻被無罪釋放,反而武淞成了有罪之人!
還有律法麼!
周伯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洋洋得意道:“快叫武淞給我出來!跪下給我磕三個頭,我就不去追究他誣陷罪行!”
“不然。”他眼睛一眯,聲調變得陰沉,“我讓他在整個定遠衛都活不下去!”
嫂嫂潘緊蓮和杜玉環面色一冷,秀眉緊蹙起來,一點都不退讓。
“叔叔他正在休息,屯長明日再來吧!”
“我等不到明日!”周伯慶急躁的怒聲道:“他害我在村民面前丢盡臉面,今天必須給我磕頭道歉!”
“既然你們不肯叫武淞出來,那我就帶人進屋!”
說完,他帶領着手下就要往屋裡闖。
嫂嫂潘緊蓮和杜玉環拼命阻攔,跟周伯慶争執了起來。
可她們畢竟是女人,哪裡是周伯慶等壯年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要支撐不住。
正在這時。
屋内傳出武淞一聲暴喝!
“住手!我武淞在此,休想在我家鬧事!”
院中人都被武淞的聲音鎮住,全都僵在了原地,停下了手。
嫂嫂潘緊蓮和杜玉環扭頭看向屋内,臉上浮起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