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和梁紅昌離開衛鎮撫大牢,回到了馬場休息。
他們将馬交給春娘,然後來到一處偏廳坐下來喝茶。
梁紅昌看着眉頭緊鎖的武淞,有些擔憂的問道:“你得病了麼。”
武淞搖了搖頭,“不是生病,是心病。”
“心病?”梁紅昌挑眉不解,“你不會想到了解決潘伯父罪行的方法了麼。”
“隻能說暫時解決,希望能過得了這關!”武淞心中也有些沒底,畢竟面對的可能是大炎皇上!
能活下來就算是謝天謝地!
梁紅昌咯咯一笑,“算了,想不明白,還是聽你的指揮,實在不行就來場劫獄!”
武淞翻了翻白眼,“就知道劫獄,我看你才是有暴力傾向!”
梁紅昌輕哼道:“我這叫嫉惡如仇,除暴安良!”
武淞懶得理她,繼續喝着茶。
不一會。
冬娘匆匆趕來,“老大,有人找你!”
梁紅昌挑了挑眉,“誰?”
“白鴻仁!”冬娘回應。
“白鴻仁?”梁紅昌嘴角勾起冷笑,“狗鼻子挺精啊?知道武淞來了定遠衛,聞着味就來了!”
武淞撇撇嘴,“總感覺你在罵我。”
“别瞎想。”梁紅昌起身,“等我馬上回來。”
說完,她跟着冬娘離開了偏廳。
武淞沒有受到邀請,自然不會去觸這個眉頭。
過了一會。
梁紅昌極速的跑到武淞面前,上氣不接下氣道:“不不好!這次審問将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三堂會審!”
“定遠衛派出的是白鴻仁,都司和京城各出一個。”
“而我要多多熟悉地理地形,确保不會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