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宮芷晴,丹田破碎、經脈寸斷、骨裂數處,更緻命的是那侵蝕神魂的奇毒。
難怪蘇銘敢如此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這奇毒天下無人能解,哪怕是蘇銘也沒有解藥,中者昏迷不醒,會在昏迷中痛苦死去。
除非是用強大的能量清除,又或者與中毒者合體雙修,此毒會随着陰陽交泰,被慢慢化解!
蘇銘下此毒時,隻怕就是想到這點,才敢如此。
若公主被他玷污,自會屈從于他,最後此毒自解。
若公主不願意屈從,也隻會陷入昏厥,永遠也醒不來,無人知道毒是他下的!
他用心還真是險惡!
"如何?"羽帝聲音裡藏着不易察覺的緊繃。
範先河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怕蘇煜無力救治,那樣,他就賭輸了。
"公主所中魂蝕散非同尋常。"蘇煜收回手指,"除卻丹田被毀、筋骨斷裂,此毒正在蠶食神魂。"他直視帝王,"若不解決此毒,恐難撐過明日辰時。"
羽帝聞言,眼中精光一閃,流露出一絲訝異。
蘇煜竟能準确診斷出女兒所中之毒,甚至能判斷她此刻的傷勢狀況,确實有幾分真才實學。
宮中的太醫,可是無人看出毒為何物。
"可有救治之法?"羽帝的聲音裡透着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期待。
蘇煜略作沉吟,謹慎道:"此毒确實棘手"
他并未說出若是跟南宮芷晴雙修,自可解毒。
他相信隻要自己剛說出此話,羽帝絕對會一巴掌将他當場拍死。
以他如今的實力,在武王境的羽帝面前,跟蝼蟻無異。
而且,蘇煜也不想做這趁人之危之事,南宮芷晴真心待他,自己又怎麼可以做傷害她的事。
哪怕是南宮芷晴願意,蘇煜也不想這般做。除非是到萬不得已。
不然,他不想自己跟南宮芷晴之間的親密關系,是因此而起。
羽帝與範先河聞言,同時變色。
範先河雙腿一軟,險些跪倒。賭輸了?
羽帝眼中寒芒乍現,眼看就要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