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讓周柔、姜雨欣一起報名,20點不多但蚊子腿雖小好歹也是肉啊。
就算是為了那保底的20點,也值得一搏!
“嘿,看那小子,練氣四重也去報名了?”有人看到李閑的背影,嗤笑一聲。
“管他呢,反正都是送菜的,多一個不多。”
“咱們也趕緊去,混個百八十貢獻值,夠去‘醉仙樓’好好喝一頓了!”
另一人毫不在意地擺擺手,仿佛已經看到貢獻值在向他們招手。
李閑抛卻身後嘈雜的議論,徑直走向報名點。
執事弟子那張公事公辦的冷臉,此刻在他眼中竟顯得有幾分親切。
“姓名?所屬峰頭?”執事弟子頭也不擡,聲音平淡。
“李閑,金鳌峰。”李閑答道。
執事弟子筆尖一頓,擡眼掃向李閑,目光帶着審視。
金鳌峰玄誠子新喪。
其道侶江婉剛築基的消息已在底層弟子中傳開,連帶李閑這個“倒黴徒弟”也被不少人知曉。
他眼中異色一閃而逝,随即恢複如常。
發給李閑一枚刻有“離·七六三”的參賽玉牌。
“多謝師兄。”
李閑接過玉牌,入手微涼,質地不凡,轉身欲回去叫周柔和姜雨欣。
突然,一個略帶戲谑的聲音自身側響起:
“喲,金鳌峰‘李師弟’?”
一外門弟子抱臂倨立,嘴角噙着譏诮,
“玄誠師叔殒落,江師叔新晉築基,金鳌峰便無人了?需你這練氣四重出來撐場面?”
李閑腳步一頓,循聲望去。
隻見一個面色略顯倨傲的青年,正抱着雙臂,嘴角挂着譏诮的笑容看着他。
此人李閑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