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林秋月咬着嘴唇,一臉不服氣地看着江宇。
“你别說那麼多,你就說我赢沒赢。”
“你這都不是自己寫的!”
“你管那麼多呢,反正我上90了,俗話說得好,狂人自有天收,這是你狂的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讓我收你呢。”江宇說道。
“你!!!”
“哎,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左一個沒問題,右一個都可以的。”江宇直接把林秋月給自己上的嘴臉全還了回去。
“你!!!”
“你看,又玩不起,哎,你下次也别說那些有的沒有,你就直接說,我林秋月是一條癞皮狗,輸了就耍賴,賴完還想玩。”江宇說道。
“你才是癞皮狗,你不賤能死啊。”林秋月現在的眼睛都快能噴出火來。
“你不賴,你倒是讓我親呀。”江宇說道。
林秋月不斷地喘着粗氣,盯着江宇足足盯了一分鐘。
“你,你快點。”林秋月嘴唇輕顫,小聲道。
“真給親啊。”江宇眉毛一挑。
說實話,江宇還挺意外的,本來以為這個女人肯定又找了一堆理由耍賴,沒想到還真給親。
“廢話!你到底親不親!”
“你别着急嘛,給你。”江宇說着從兜裡掏出一塊口香糖來。
“什麼意思?”林秋月先是一愣,然後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才嘴臭呢!”
“不不不,你誤會了,這個接吻,嘴裡稍微有個甜味,體驗感會好很多,真不是嫌你嘴臭,我給你說,我這人來者不拒,隻要你這嘴不是啃過屎,我都不嫌棄。”江宇信誓旦旦地說道。
“江宇!!!!”林秋月幾乎是從牙縫裡把這兩個字擠出來的。
“不吃就不吃嘛,那麼兇幹什麼。”江宇簡單活動了下嘴唇,“那來吧,坐我腿上。”
“???”
看着林秋月錯愕的表情,江宇又補了一句:“那,我坐你腿上?”
“你有病吧!”林秋月都驚了,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不是,那你說,咱們隔這老遠怎麼親,我是那蟾蜍啊,一舌頭能彈你臉上。”江宇說道。
一般情況,這種一人一個椅子挨着坐的姿勢,是接吻最難受的。
一舌頭彈你臉上!?
林秋月都要瘋了。
還敢再惡心一點嗎?
“哎,你就不能把你臉往我這邊湊湊。”江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