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打遊戲,你本來看對面操作以為是個高手,後來發現其實是開得腳本一樣。
“誰規定吵架就不能打草稿了。”為了爽噴林秋月一頓,江宇那肯定是做足了功課,所以下午才能罵的林秋月毫無還口之力。
“下頭!下頭!下頭!”林秋月說着就拿着草稿紙和作業沖出了房間。
江宇伸手想抓林秋月的胳膊,但是不慎抓了個空。
“哎,秋月,你家來電啦~”看到林秋月出來,周晴樂呵呵地說道。
“嗯,阿姨,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林秋月禮貌地說道。
“嗨,你這孩子客氣的,江宇,唔。”周晴剛想喊江宇送送人家,卻發現人家兩人已經站在了門口。
“你把東西給我。”江宇小聲說道。
“我不給,這是你欺負我的證據。”
“什麼就我欺負你了,你能不能要點臉。”
這種東西,有時候比表白還要羞恥,尤其是落在林秋月手裡,以後肯定又要大做文章。
林秋月也不回話,而是大聲來了一句:“江宇,你不用送了,謝謝你給我講題。”
“你!”
接着江宇就眼睜睜看着林秋月離開了。
林秋月走後,無可奈何的江宇隻能回房間。
但是。
“兒子,你頭上什麼東西?”周晴皺着眉頭說道。
江宇這才意識到,林秋月這個死女人的發卡還在自己頭上。
江宇連忙伸手把頭上的東西摘下來。
“筆蓋,剛做題的時候沒注意。”江宇說完便回了房間。
筆蓋?周晴皺了皺眉頭。
卧室。
“哎哎哎,老頭,我剛好像眼花了,我看見秋月那孩子的發卡,好像戴在咱兒子的頭上。”周晴直接把江志勇的書沒收,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