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一看你就上學時候沒搞過對象,那小女生把自己的皮筋發卡手鍊什麼的給小男生戴着,就是意思宣誓主權呢。”焦紅豔笑着解釋道。
“啊?還有這種說法。”沒談過戀愛的石磊确實不知道這些門道。
石磊思考了一下。
還是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
你要說江宇怕林秋月被人搶走,那石磊覺得正常,你說林秋月怕江宇被搶走,這是不是多少也離譜了點。
江宇雖然長得還可以,但也沒到那種特别帥的地步,也就是稍微高于普通學生一些。
那全校比江宇帥的男生不能說遍地都是,但也絕對不在少數。
所以。
“林秋月,就他那樣,你還怕他被别人給搶走?”石磊說道。
“哎,磊哥,你這話說的,人家江宇哪差了。”焦紅豔說道。
而石磊也意識到了自己話裡的問題。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這個事情它就說不通。”
“有個哲學家曾經說過,戀愛,本質上就是兩個都不咋地的人,生怕對方被别人搶走的過程,你覺得人家江宇配不上林秋月,人家林秋月說不定寶貝着呢,這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閃光點,咱們是以一個老師的視角看學生,很難看的全面。”焦紅豔補充道。
“我也不是說配不上。”被焦紅豔這麼一攪合,石磊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話多了。
焦紅豔又補了一句:“哎呀,我怎麼跟你唠上了,我這手頭的東西還沒弄完,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石磊重新組織了下語言,但是被焦紅豔這麼一攪合,之前的那股氣勢倒是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