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待如何比試?”
宇文月被謝甯三言兩語就激起了火氣。
在他看來,跟謝甯這種廢物比詩詞,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但自己若是不應,豈不是坐實了心虛不敢。
“簡單。”
謝甯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就比作詩。三局兩勝,看誰作的詩更好,如何?”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就連李慶甯,都忍不住湊到謝甯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道。
“謝甯,你别胡鬧。”
她雖然對宇文月沒有半點好感,但也必須承認,那家夥在詩詞上的造詣,确實極高。
放眼整個大齊,年輕一輩中,無人能出其右。
謝甯跟宇文月比詩詞,不是以卵擊石麼?
“媳婦兒,莫慌。”
謝甯反手握住她微涼的小手,在她耳邊低聲安慰。
“我既然敢說,就沒想過會輸。”
輸?
開什麼玩笑。
謝甯在心裡冷笑。
一個區區的宇文月罷了。
這裡不過是個平行世界,曆史文化的發展,與他前世的那個世界,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他腦子裡裝着的,可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
随便拉一個李白杜甫出來,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他。
他又補充道。
“我跟他比,無非就是想讓他心服口服知難而退罷了。一隻蒼蠅總是圍在你身邊嗡嗡叫,就算不咬人,也夠惡心人的不是。”
李慶甯有些詫異地看着謝甯。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家夥,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