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甯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他蹲下身，看着宇文月，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哭什麼哭？像個娘們一樣。我問你，我那首詩，寫得好不好？”
宇文月哽咽着，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好”
“那你，輸得冤不冤？”
謝甯又問。
宇文月沉默了片刻，然後，無力地，搖了搖頭。
“不冤”
“那我，有沒有資格，做長公主的驸馬？”
謝甯的聲音，擲地有聲。
宇文月再次沉默了。
良久，他才用一種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有”
“大聲點！我聽不見！”
謝甯吼道。
“有！”
宇文月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聲。
那聲音，帶着無盡的絕望和不甘。
“這就對了嘛。”
謝甯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就别廢話了。履行你的賭約吧。我，就問你一句。”
謝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服，還是不服！”
謝甯的聲音，在禦花園中回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癱倒在地的宇文月身上。
服，還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