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一笑。
看來,自己這驸馬爺的地位,是越來越穩固了。
“不是說了讓你以後就住這裡麼。”
謝甯似是想起什麼,也追了出去。
第二天。
謝甯在禦花園詩會上一戰封神,并且被皇上當衆賜婚的消息,就像一陣飓風,席卷了整個建安城。
一時間,街頭巷尾,茶樓酒肆,到處都在議論着這位橫空出世的詩仙。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定遠侯世子謝甯,昨天在禦花園,一個人,把滿朝的文臣都給幹趴下了!”
“何止是幹趴下,我聽說啊,當時宇文月公子,還有好幾個翰林院的老學究,都當場被氣得口吐鮮血,暈死過去了!”
“真的假的?這麼邪乎?”
“千真萬确!我七舅姥爺的兒子的朋友的表哥就在宮裡當差,親眼所見!”
“那詩,那對子,啧啧啧,你們沒聽過麼?”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我的天,這真是人能寫出來的詩?”
“何止是詩啊,我聽說那謝世子還會神仙手段,昨天祖殿的先皇牌位裂了,就是他給治好的!”
一時間,謝甯在民間的聲望,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短短一天的時間,他好像就搖身一變,從一個落魄世子,成了文曲星下凡,還能掐會算,無所不能的當世奇人。
而與此同時。
各個勢力的反應,也各不相同。
文人那邊,已經徹底偃旗息鼓。
那些宿儒們一個個都閉門謝客,羞于見人,生怕别人提起昨天在禦花園的慘敗。
相國府,更是愁雲慘淡。
宇文月自從回來後,就将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整個人都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