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跟着萬毒谷的少主探索,機緣連連,出手肯定大方。”
“弄不好,賞你們一點靈物,我能借機突破煉氣士,你們換成銀子,夠逛一千次青樓的,不比爽這一下快活的多!”
“做人啊,要有腦子。”
“這道上,不是那麼就容易混的!”
“要不怎麼說,你能做五當家呢。”
這時,山羊胡男子滿臉高深莫測,故作感歎地說完後。
他剛剛,點到了名字的那兩個小弟,也就是在馬車身旁看守那女人的二人,都是臉上谄媚一笑,剛要開口拍拍馬屁,卻聽已經提前有人說了。
隻不過,這道開口的聲音,極為陌生,很是年輕,而且聲音還是從前方數十步外的土坡後傳來的。
“欸,是誰在那裡撒尿?”
霎時間,衆人都擡頭,那為首騎在馬上,山羊胡頭頂刀疤的五當家更是疑惑不解,下意識地眯眼往前看了一眼。
他還以為,出聲的那人,是蜈蚣嶺山寨下來的弟兄,隻不過在旁邊坡後拉屎撒尿,所以才會說那句話。
但,下一刻,他發現他錯了。
因為坡後,這會兒的許青,已經拉滿了虎皮獵弓,激活體内燙金骨印。
各種恐怖,玄異的力道,跟随血氣山呼海嘯,最終附着到了那枚平凡的精鐵箭矢上,恐怖的巨力讓那箭矢在弦上就開始顫抖,尾端黃楊木頭都快爆碎。
“嘭!”
“不好!”
一聲巨響,許青松開手指,箭矢離弦飛出,迸發如雷震之聲,洞穿空間炸響的瞬間。
那馬上的疤臉山羊胡漢子,終于是意識到不對勁了,瞳孔縮緊到了極點,大吼一聲,竭盡全力往馬後倒去,渾身上下那點稀薄的玄氣全都護在己身,試圖凝聚成一片護罩。
但,下一刻。
那道恐怖,蘊藏相當炸裂符印氣息的箭矢,卻沒有射向他,而是朝右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