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淵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走到沙盤前。
他拿起指揮杆,以一種極其傲慢,甚至帶着幾分炫耀的姿态,在沙盤上指指點點。
“鎮魔炮,确實是個麻煩東西。”
“不過,也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
“根據我的觀察,那玩意兒威力雖大,但每一次發射,都需要極長的充能時間。而且,它的攻擊角度是固定的,隻能攻擊正前方。”
他的聲音,充滿了外行指導内行的味道。
“所以,我們的計劃很簡單。”
他用指揮杆,重重地敲在了長城正中央,一座看起來防禦最為森嚴的城門之上。
“聲東擊西!”
“我們集結主力,佯攻左右兩翼,制造出要從側面突破的假象,吸引韓嶽的注意力。”
“然後,再派出一支真正的精銳,由魔主你親自帶領,攜帶我們威力最大的破城法寶,以雷霆之勢,突襲這座‘天元門’!”
“隻要能攻破這座門,我們的大軍就能長驅直入!那座鎮魔炮,就是個擺設!”
他一邊說,一邊詳細地布置着兵力調動、佯攻路線、主攻時間
每一個細節,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整個計劃聽起來,漏洞百出,充滿了想當然的意味。
這完全就是一個對軍事一竅不通的蠢貨,在紙上談兵!
幾名忠于魔玉音的魔将,聽得是眉頭緊鎖,幾次想要開口反駁,卻都被魔玉音用眼神制止了。
而那幾名“血咒者”魔将,則是在心中狂笑不止。
蠢貨!
這個靠着女人上位的家夥,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打了場勝仗,就真以為自己是軍神了?
這種漏洞百出的計劃,簡直就是把腦袋伸過來讓我們砍!
他們強忍着激動,臉上還要裝出“原來如此”、“大人英明”的表情,演技之拙劣,讓項淵都想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