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沒有行兇,我是在制止犯罪。那幾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意圖猥亵我村婦女,難道我作為村裡的負責人,要袖手旁觀嗎?”
“至于你說的視頻,那是一份經過惡意剪輯、掐頭去尾的東西。
它隻拍了我動手,為什麼不拍前因?為什麼不拍那幾個人渣的暴行?你們紀委辦案,就是憑着這樣一份用心險惡的東西來給人定罪的嗎?”
一連串的反問,擲地有聲,直接把問題的核心抛了回去。
張峰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發現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根本不可能。
“狡辯!你以為你說幾句就能改變事實嗎?”
張峰冷哼一聲,換了個方向,“好,打人的事先放一邊。我們再來談談經濟問題。”
“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到金鳳村不到一年,村裡又是修路,又是搞産業,上千萬的資金從你手上過。
你敢說你每一筆都幹幹淨淨?就沒有一點私心?就沒有動一點不該動的心思?”
“林辰,我勸你想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現在主動交代,把問題說清楚,争取個寬大處理,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則,等我們把證據一份份擺在你面前的時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誘供和威脅。
然而,林辰卻忽然笑了,那笑容裡帶着一絲嘲諷。
“張主任,我還以為省紀委的領導辦案有多嚴謹,原來也是靠‘莫須有’和‘想當然’啊。”
“金鳳村的所有賬目,每一筆收入,每一筆支出,都清清楚楚地記錄在案,并且定期向全村公示。
别說上千萬,就是一個億,隻要是為了村民,我都敢經手!因為我心底無私,就不怕鬼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