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梅已經站了起來。
她低低抽泣兩聲,滿臉哀怨地看了看李治,沖着苟學武恨恨瞪了一眼,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算了,苟科長,咱們走吧。”
“那可不行!我苟學武是什麼人?”苟學武一梗脖子,青筋暴起,“他媽的,這小子敢罵我,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說吧,苟科長,想怎麼打?”李治笑笑,“單挑,還是一起上?”
“草泥馬,狗娘養的!”苟學武真的怒了,他一把脫下短袖襯衫,往地下一扔,吼了一聲,“都給我一起上,打死這小子!”
說話間,他眼睛朝旁邊一瞥,俯身抄起鄰桌桌腳下的一個啤酒瓶,掄起來就朝李治頭頂狠狠砸了下去!
鄰座發出幾聲驚呼,有人“哎呀”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
啤酒瓶挾着微微風聲撲面而至。
李治坐在那裡,眼神冰冷,卻動也沒動。
待啤酒瓶将至面門,他把頭向旁微微一偏,随即擡起腿,使足了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在了苟學武的腰眼上。
哎呦!
隻聽一聲尖厲的慘呼,啤酒瓶擦着李治的肩頭砰的一聲跌落在地,而苟學武整個人也像斷線的風筝一樣飛了出去。
旁邊剛好豎着幾個空啤酒桶,苟學武的身子重重地撞在啤酒桶上。“咚”的一聲,啤酒桶倒地,滾得四處都是。
“哎呀,哎呀”
苟學武躺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叫着。
那幾個保安趕緊圍了上去、
“他媽的,我我的肋骨被他踢斷了”
苟學武面色蠟黃,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臉上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