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東趁勢而起,自然不能輕易饒了他,早晚是要做過一場的,擇日不如撞日!
“你什麼你!帶這麼多人,是以衆欺寡?”
“呵,許振東,你也太給自己臉皮子貼金了,就憑你?”
“啧啧,你别說我不給你機會,你不是很喜歡賭嗎?要不要來跟我賭一把?”
此言一出,他身後的裴思瑤臉色一白,恐懼在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冒了出來,星眸之中泛點淚光。
她害怕,這幾天的好日子讓她覺得未來又有了希望,許振東對她的索取,渴望讓她感到了這個男人對她的愛。
那一聲聲的寶貝,一聲聲的媳婦仿佛一雙雙手,捏得她渾身發軟,愛意已經開始發芽,如今就要殘忍地拔掉嗎?
“噢!有意思,你想賭什麼?牌九?骰子,都行!”上了賭桌,許振東就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許振東搖着頭,笑道:“我不跟你賭那些,我跟媳婦兒說過,不再去賭場,不再沾染賭博!”
裴思瑤驟然擡起頭,方才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生無可戀,活着有什麼意思,整個人已經快要淹沒在悲傷的海洋之中。
可許振東的一句話,仿佛一隻擎天巨手,将她提了出來。她愣愣地看向許振東的側臉,盯着他接下來要說出的話。
感到好奇的不僅有她,更有張耀宗和他一衆小弟,在現場的許家村村民更是好奇到了巅峰。
“聽說你很能打?”許振東玩味一笑。
“怎麼?你想試試?”張耀宗目光森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是要找死?
裴思瑤是聽說過張耀宗的傳聞的,頓時明白這個死男人是想跟張耀宗打一場,賭注就是她的那根金項鍊。
她急忙拉住了許振東,她不想許振東受傷,一丁點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