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他新選的道,能救人,是對的!”
“這股子狠勁,這股子要将過往斬盡殺絕,向死而生的鋒利”
江源的唇角挑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無人能擋。”
“他不是去談判的。”
“他是去出鞘的。”
宛城,郡守府驿館。
此地早被曹軍征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森嚴壁壘。
徐庶一襲青衫,風塵仆仆,孤身一人,立在門前。
他遞上拜帖。
片刻,一個身着官服的中年人,在一衆護衛的簇擁下走了出來。此人面容嚴酷,法令紋深得能夾死蚊子,滿臉都是官場浸淫出的傲慢。
曹操麾下酷吏,滿寵。
滿寵的視線在徐庶身上刮了一遍,那是在掂量貨物的分量。
一個單薄的書生?
就這?
他心裡那點僅存的鄭重,瞬間煙消雲散。
“呵呵,原來是稷下學宮來的徐先生。”
滿寵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語氣是居高臨下的客套。
“先生遠來辛苦。我等已在後堂備下薄酒,還請先生移步,先為您接風,正事稍後再談不遲。”
他側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姿态裡滿是恩賜。
身後奢華的廳堂内,絲竹之聲伴着酒肉香氣,膩得人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