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急得跳腳,指着審配的鼻子罵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虛名!能赢,才是根本!主公!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袁紹心中一動。
隻要能赢了曹阿瞞,他便是天下主宰!
一個江源,再狂,若能為我所用,又有何妨?
“好!”
袁紹一掌拍案。
“就依子遠!立刻備上雙倍不!三倍的厚禮!派使者火速前往卧龍崗!”
“我倒要看看,他那價值千金的字,究竟是什麼!”
天下風雲,盡彙卧龍。
而風暴中心的颍川,已是怒火滔天!
“豎子!豎子狂妄至極!!”
颍川書院内,名士陳群将瓷杯掼地,摔得粉碎!
他面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
那封請柬,字字出自他手。
江源燒的不是竹簡,是他的臉!是整個颍川士族的臉!
“竟敢以銅臭之物,來衡量聖人之道!他這是在羞辱!他這是在羞辱!羞辱我等天下所有的讀書人!”
堂下數十士子,無不義憤填膺。
“老師!此獠不除,我等顔面何存!”
“請老師下令,我等願往卧龍崗,與那狂徒當面對質,辯到理屈詞窮,跪地求饒!”
“對!讓他知道,什麼是聖人門下,什麼是浩然正氣!”
“安靜!”
陳群怒喝一聲,壓下了所有嘈雜。
他的眼底,掠過一絲陰毒。
“對付這等泥腿子出身的匹夫,何須與他辯經?”
“那隻會髒了我們的嘴!”
他掃視着堂下衆人,聲音冰冷。
“他不是要猜字嗎?好!我們就讓他猜!”
陳群嘴角勾起冷笑,仿佛已看到江源身敗名裂的下場。